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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第二好”的金华水,你喝过吗?黄亚洲走读金华→

春暖花开好时节,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浙江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黄亚洲来金华了。“我是诗人,向来提倡写行吟诗,金华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好风光,所以自己也不能不一路行、一路吟,每次踏上金华的土地都会有满满的诗情,忍不住不提笔。”这次也不例外。
4月13日下午,刚到金华,黄亚洲就马不停蹄赶到婺城区琅琊镇,登上了金兰水库大坝。水光潋滟,空山新雨。
兜兜转转,他最爱金华一汪水
这一汪金华水,是黄亚洲的最爱。他与金华好水有着不解之缘。5年前,他来金参加“全国著名作家看婺城”采风活动,在琅琊一见这水,便喜欢得不得了。他在后来写下的《金琅山泉》一诗中,这样形容他看见的水:“那些被烟霞岭与万亩森林联合酿造的水,那些每一滴都像水晶一样熠熠闪光的水……”
当时,黄亚洲就想把金华“熠熠闪光的水”分享给更多人,于是立即向当地陪同参观的乡镇负责人提出:“为什么不办个矿泉水厂?为什么这么漂亮的水不能尽快装进矿泉水瓶?这应该有广阔的市场前景,老百姓都希望能喝到好水!”
他得到的答复是:“这件事我们也正在考虑,矿泉水厂我们是肯定要办起来的。”
大约过了半年,在杭州的黄亚洲得到了好消息,他的愿望变成了现实:琅琊的矿泉水厂办起来了,矿泉水取名“金琅山泉”。没过多久,黄亚洲收到了整箱的矿泉水,他拧开瓶盖,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哇,甘冽清口,带一丝甜味。”
从那以后,这瓶金华好水成了他家中常备水,再也离不开。一边喝着水,一边忍不住写下《金琅山泉》一诗,他在诗中描绘喝水的快感:
所以我今天拧开“金琅山泉”的瓶盖有点迫不及待。
所以瞬间,我全身都拥有了。
森林、虹霓、黄莺和白鹭的感觉。
那个我曾经惊艳的高山湖泊,成了我体内荡漾的一部分。
我身体的七成是水做的,我断定。
顺着水的成分一路研究下去,最终就会找到。
浙江金华白沙溪这个源头。
找到那些金贵的钾、钙、钠、镁、锌。
找到那个黄昏的一道冲天而起的虹霓,找到。
黄莺的喜悦与白鹭的笑声。
金华的水到底有多好?黄亚洲在诗中还特地将当时与乡镇负责人的对话作了记录:
年轻的镇长说,都已请国内外专家测过了。
微量元素特全面,是国内第二好的水。
我很好奇,问第一好的水是在哪里,西藏还是新疆。
他诚诚恳恳说,国内第一好的水。
现在还没发现
“我几乎成了金华好水的‘代言人’,代言故事有一箩筐,还是免费代言哦!”黄亚洲打趣道。他不但写诗吆喝,还逢人便夸。
作为行吟诗人,黄亚洲行走全国各地,挎包里总不忘带上金华水。一传十,十传百。后来,好多人来问黄亚洲,这水哪里来的,他就开始说“全国第二好”与“全国第一好”的小故事,于是就笑翻一大群人,都说要购买“金琅山泉”矿泉水。
5年来,矿泉水企业负责人多次邀请黄亚洲去企业看看,但他由于创作与工作繁忙,一直未能成行,这次因为去衢州江山参加一个全国征文颁奖会,又要去永康采风,便在这两者之间匀出了半天与一个晚上的时间,说什么都要去看看这家他心心念念的生产好水的企业。于是,他便在企业负责人、“80后”戴豪杰的带引下,先后参观了金兰水库的取水口与漂亮整洁的企业厂房。黄亚洲一进企业,就看到了两辆满载矿泉水的大货车整装待发,6000箱矿泉水是发往上海的,都是上海各大酒店的定制水,标签上印着:万豪、西郊宾馆、和平饭店……戴豪杰介绍:“上海是我们主要的销售区域,每天都得发走6000箱。”
这趟来金华,黄亚洲没有选择住在市区,而是选择住在白沙溪畔,这里的绿水青山让他流连忘返。他所下榻的名叫“春天里”的飞行营地,让他诗兴大发,创作了《“春天里”滑翔伞飞行营地》一诗,“热气腾腾”的诗句当天就被他晒在了网络上,诗中写道:
大草坪着陆场,早已备好野花与咖啡。
一旁的蓝莓基地,暗香涌动。
草坪一侧,那条别具情调的爱情小道,直通。
老虎石水库大坝,而这个。
小湖的水质,必须用九寨与漓江来形容。
他与金华的缘分里
不仅有诗,还有故事
黄亚洲行走全国,对金华情有独钟,八婺各地几乎都走遍了,留下的诗篇有好几十首。在他笔下,不光有金华的美景美食、好山好水,更有文化底蕴的显现,李清照、艾青、施光南、八咏楼等,都出现在他流光溢彩的诗篇里。
譬如他这样写艾青故居:故居白墙黑瓦,我看见一九四二年的那个干燥的延安,被裁剪了一角,安放在小庭院里。历史需要毛泽东和艾青的目光,以雕塑的硬度,交错在一起。那一年,属于中国的文艺。
譬如他这样写武义的延福寺:灵隐寺决定把这座庙作为自己的“下院”,道理是充足的;我一走进大雄宝殿,就摸着了元朝的筋脉、骨骼,甚至皮肉;殿外,那棵千年罗汉松的松针,也可以视为元朝皮肤上的一根根毫毛。那对石狮,据考据,甚至还是唐宋遗物,公狮能吼唐明皇声腔,母狮能哼杨贵妃舞曲,元朝都能听得毫毛直竖。
譬如他这样写浦江的诒谷堂:要在每一个转弯处,布置路灯;要让潜在的龙,示范性地舞于墙檐;要在中国的农业社会,寻找更多的稻谷、祥瑞与平安。我今天走过四世同堂或者五世同堂,走过这整整七十八间,也注意到七十八间以外,那些继续在村子里延伸的屋檐。我看见的是一个国家的完整的骨骼,于爱克斯光下的微缩显现。银子是可以随着山溪流走的,谢天谢地,思想的骨架留了下来。
譬如他这样写兰溪的通洲桥:梅溪的腰带,越发的坚实了,乾隆年它是木桥,光绪年它是石桥,人们把宽阔的梅溪做出腰身来了。漂亮的圆弧形石拱廊桥,身板是多么紧凑,我从满清、民国走到今天,八十五米,就走完了。

黄亚洲在永康参加书画笔会。
这次来金华,他不但去了白沙溪,还去永康参加了书画笔会,在“南山木语”风情小镇以书法寄情山水。这位行吟诗人所到之处,张口即来,落笔成诗。字里行间,视角独特,饱含深情。《在婺江磨刀的李清照》一诗中,他竟然别出心裁地将八咏楼比作李清照的磨刀石:
显见得
八咏楼是秤砣,婺江是秤杆。
家国情怀,是李清照心头。
每日的斤两
……
我坚信,李清照来金华不是避难的,是来磨剑的。
她在婺江并不是来来回回坐船,而是。
用锋利的诗句,蘸着锋利的水。
反反复复
磨剑
有一天夜里,黄亚洲站在八咏楼上,灵感说来就来,当即写下诗篇《八咏楼之夜》。诗里有这样的片段:
南朝的沈约连着来了八咏,后来。
唐代的严维也来咏了。
宋代的李清照也来咏了,元代的赵孟頫也来咏了。
站在武义江、东阳江、婺江的三江汇流之处。
每一阵风都是花粉与爱情。
谁敢婉拒诗歌
步步有声,处处出彩,灵光乍现。如此诗情画意,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
一段段路,一瓶瓶水,一首首诗,并非黄亚洲与金华缘分的全部,还有一段记忆,一种情怀,这里头,有国,也有家。
“说起来,金华还是我祖上的第二个家。”1937年12月,杭州沦陷。之前,黄亚洲的父亲随家族举家逃难,全家离杭南下,来金华定居。
黄亚洲的父亲,在避难途中,考入了金华驾驶学校。“父亲就是在金华学的驾驶,一边学习,一边跟同学们去申请‘行车单’跑运输,也算是一种半工半读,听父亲说,当时运输的重要任务就是运盐,把沿海地区的盐运往缺盐的衢州去。”当时,食盐是重要的抗战物资。
在抗战时期,金华成为浙江战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黄亚洲印象最深的,是父亲讲述开车躲避日军飞机轰炸的故事:往西疾驰的运盐车队被日本飞机盯上了,别慌,先全速前进,等它飞近俯冲准备投弹前,猛踩一脚刹车,全车队紧急刹停,而飞扬的尘土依照惯性仍一路向前,日本飞机便朝着飞奔的烟雾急速扫射,完全打空。等敌机呼啸爬升后,整个车队立即开足马力奔驰,身后又拖滚滚黄尘,等到飞机转个大弯再度俯冲,便再次紧急刹停,让滚滚前行的黄尘挨机枪子弹。
家国情怀、家族命运,一并系于金华这片土地。在黄亚洲写给金华的诗句中,不仅能看见一个本真的灵魂,更能听到时代的号角。
黄亚洲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同龄人,这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驱使他扎根于时代的土壤,投身文学生产。在建党100周年的献礼作品中,黄亚洲的长篇电视连续剧《中流击水》无疑是极重要的一部,而这部于央视一套播出的剧作,便是在东阳横店影视基地制作完成的。而更早的时候,黄亚洲还在主持浙江省作家协会工作时,便将第三届“浙江作家节”放在横店,他还专门请人民艺术家王蒙写下了“横店是个好地方”的题词,赠送给横店影视城。黄亚洲回忆起,横店影视城的开创者徐文荣曾亲自开着吉普车载着他跑遍影视城角角落落,选地方以筹建“作家村”;因为两人同是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文学艺术是他们共同的热烈话题。说到中国诗歌学会建于浦江大畈乡的“中国诗人小镇”,那更是与黄亚洲有缘分了,他是小镇的首任镇长,曾在浦江发表过“镇长就职演说”。小镇白墙上书写的黄亚洲精彩诗句,每天都吸引着省内外游客驻足观看,交口称赞。
“我与金华有缘,我希望能发挥余热,更多地记录伟大时代,讲好金华故事。”这是黄亚洲与记者告辞时大声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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